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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已老请多包容

  父母已老请多包容

  孩子,当我老了,希望做儿女的不要嫌弃我,现在需要你们照顾了,就如同在你们小的时候,我照顾你们那样,对我多一些耐心。

  当我老了,手经常发抖,吃钣时常把菜汤洒在衣服上,别嫌弃我,对我一些耐心,就如你小时候,就如你小时候吃饭也经常把菜汤洒在衣服上一下。

  当我老了,走路蹒跚行动不便,也想出去晒晒太阳,就如你小时候,我用小车推着你出去晒太阳一样,多一些耐心给我,少一些烦躁。

  当我老了,说话时常忘记了说到那里,於是我把话在从头说一遍,请多给我一些时间,让我好好想想,然後把我没有说完的话再继续说完。其实我谈论什么并不重要,请多一些耐心待我。

  当我老了,每当夜晚,我一遍又遍的重复你早已听腻的话时,希望你不要打断我的思路,就像你小时候我给你讲上百遍小白兔的故事,直到你微笑着进入梦乡为止,请多一些耐心对我。

  虽然我老了,但是生活的磨难并没把我的棱角磨圆,我还会像教训小孩子那样待你,请原谅我,这都是我的多年的习惯。

  孩子,当我老了,没有机会和你们唠叨,当我永远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,你们不要为我哭泣,人生都有一死,或重於泰山,或轻於鸿毛,孝顺的儿女不会在我的灵前悲伤的哭泣,因为我在世时你们为我做了应该做的一切,没有什么可遗憾的。我走了,带走了你们的一片孝心。这样我会安息的,在天堂为我的儿女们祈祷。

  我们都是父母生而养大的,但是每位父母都不是完人,都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。正因为有很多问题,就成了很多人不愿意孝顺父母的理由。

  有的父母脾气暴躁,有的父母厚此薄彼,有的父母愚笨贫穷,有的父母观念落后,有的父母可能因为种种原因抛弃了自己的孩子,有的父母身体不健全,有的父母可能也不孝敬他们的父母,特别是父母年老了,头脑不好用了,脏了、臭了、屎尿都拉床上了、脾气更坏了,等等等等不一一列举。

  父母是我们修行的最初对象,我们每个人,要从父母这里开始,学会包容与爱。无论父母如何,我们都要去爱他,孝敬他,尊重他。

  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人,都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。试想,一个连父母也不能包容的人,哪来气量包容兄弟姐妹、伴侣、伴侣的父母、朋友、同事、同修……

  一个连父母都不肯包容的人,肯定是一位斤斤计较、眦牙必报、不大气的“小人”。没有大气,何以成大事?所以以前皇帝选拨官员会把有孝心放在第一位。

  那么,正在选择伴侣的人,一定要把是否有孝心放在第一位,男孩对父母是否有责任感,女孩对父母是否温顺,对父母是索取还是报恩。否则,连父母都不包容的人,将来不可能会包容你的缺点、你父母的缺点,在社会上,他(她)的人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
  为人父母的都会爱自己的孩子,无论孩子什么样,都会去爱他,养他,希望孩子将来有出息,一生平安顺利快乐幸福。然而,如果做父母的连包容自己父母的心都没有,自己养的孩子耳濡目染,又哪来一颗宽广的心?没有宽广的心胸,人生处处皆障碍,又哪来的出息?哪来快乐幸福?将来孩子大了,父母年迈需要孩子的时候,孩子也会跟父母斤斤计较了……

  佛经中的《地藏经》教人孝道,这就是改变命运的第一步。因为我们做人,父母都容不得,何以容天下?

  为人父母的,如果想要孩子拥有幸福快乐、顺利的人生,自己就要好好孝敬年迈的父母;胸怀大志的人,首先要从容得下自己的父母开始做起;修行的人,要容得下父母的固执,耐心细致的照顾好父母,这是修行的第一步。

  孩子从一生下来,他们没被染污的心很清静。然而真正的修行人不是把这一生停留在孩子阶段,每个人的这一生不是白白经历的,要从经历中,把各种各样的烦恼痛苦转为菩提,也就是智慧。

  生活是我们最好的老师,生活中的每一个人、每一件事都是我们修行的助缘,是我们进步的重要因素。那么,我们就去快乐的生活、快乐的经历吧,人生的每一刻都是那么奇妙、充满生命的魅力。

  你的翅膀停在哪儿了

  文/周文慧

  我从小喜欢吃鸡翅。

  我妈说,喜欢吃鸡翅的人是因为想飞。

  我指着院子里低头啄米的母鸡,笑着回答她,我要是想飞我得吃鹰翅,吃鸡翅顶多能飞过这堵墙。

  那是数年前,我妈站在厨房里,腰里系着围裙,手里的铲子大力翻炒着锅里的鸡块,五成熟后,加水,加土豆,加料,大火烧开小火炖。一个小时过去,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鸡汤酥烂绵长的香气。

  一只鸡两只翅,到最后一定都在我的碗里。

  我在家是长女,下有弟妹,家里有好吃的好玩的,一定先留给弟妹,这是惯例。然而唯独这鸡翅,我妈却一直维持着刻意的偏私。连我12岁的小妹,盛菜时看见,也一定要夹过来递到我碗里,因为——

  “咱妈说,大姐最爱吃鸡翅。”

  你的翅膀停在哪儿了

  18岁那年高考,我一心一意要去远方。

  吃了那么多年的鸡翅,想飞是玩笑,想走却是真的。

  未来是模糊的,要做什么也并不清楚,但是一定要离开。那时我年轻,文艺且矫情,渴望远方,崇尚流浪,满腔热血,自命不凡,拼了命也要出去闯一闯。

  高考填志愿那几天,爸妈精挑细选的几个学校皆在省内,我看也不看,到学校径自填了千里之外的大学。

  我妈生气,气我不跟她商量。

  我说我现在跟你商量,你会同意么?

  我妈说,不同意。

  我说,那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商量?

  她扭过头不理我,一面生气一面又担心我不被录取,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。

  等到我真的被录取了,她又高兴的不得了,然后一想到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念书,又生气,情绪来回切换,悲喜反反复复,好像她才是中举的范进。

  我不吭声,自己写了大学要置备的行李清单,去县城一样样买回来,打包,装行李,买火车票,都要走了,她还在生气。

  临走那天早上醒来,迷迷糊糊看见她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,一个人怔怔地看着我,半响,悄悄地拿手抹眼泪,嘴里小声念叨着,去那么远干什么,回来一趟那么难。

  大三那年,跟张先生谈恋爱,告诉她,她第一句话问,家是哪儿的?听说是大连,不吭声了,又生气,很多天不理我。

  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我装死,不提这茬。她也不问了,只是旁敲侧击地说,你看咱对门你李阿姨家的儿子,跟你同年考的大学,模样,人品都好,我这有电话,你联系联系?

  又说,姑娘家嫁的远,将来在婆家受气娘家都帮不上忙。

  我不耐烦,问她到底想说什么?

  她说,我就希望你找的婆家离我不远,逢年过节骑个摩托车就能回来看看。

  我一字一句地说,首先,即使我不谈恋爱,毕业也不会回老家。其次,即使你们不同意,我也不会听。最后,我念了这么些年书,不是为了嫁给隔壁小李的,我要嫁给大连的小张。

  她不甘心地接受了这个事实,时不时还要委屈地自言自语,老家有什么不好的,怎么就不能留下来。

  老家有什么不好的?我也不知道。

  十几年前爸从部队退伍,我们举家从东北回到豫南。

  我爸说,叶落要归根,人不能一辈子飘在外面。

  可我不愿意,我还得往外走。

  十多年来,我记得每一个漫长的冬季,屋子里时不时穿堂而过的阴风,从骨髓到指尖无声蔓延的凉寒,记得手背上大块大块紫红色的冻疮,以及仿佛永远可以拧出水的被子和床单。在每一个土地般贫瘠的日子里,时间仿佛是静止的,日复一日,人们衣衫褴褛,无所事事,搬着板凳坐在院子里,追逐着稀薄的日光。

  人们是被锁在大地上的奴隶,永远挣脱不开的贫穷,无知与愚昧,紧密相连。当外面的世界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时,这里还保留着农耕时代的信仰和作息。

  从回去的时候我就在想,一定要离开,一定要离开。

  2014年的时候,离家已经整整五年,我如愿以偿,在新的城市慢慢扎根。

  这五年,一共只回过家四次。

  最近一次是去年六月份,带张先生回家,一切好似都没变,只是爸妈头上的白发多了几圈,柜子上多了许多新的药,关节炎的,胃病的,各种各样,才知道我不在这几年,他们又添了许多新毛病。

  爸妈带我们去新房子溜达,走到楼梯的时候,爸不经意地说了一句,你妈三月份从这个楼梯上摔下来了,腿才好没多久。

  而我竟全然不知,忙问妈为什么电话里没有提起过。

  妈淡淡地说,告诉你有什么用呢?你也回不来,还要担心,耽误你找工作。

 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眼泪“唰”的一下流下来。第一次感到当初的决绝离开于自己是破釜沉舟的告别,于父母却是字字戳心的伤疤。

  在家呆了两天,走的时候,我妈难过很久,眼眶红着,塞给我一包煮鸡蛋,说下一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我豪气地回答她,现在交通这么发达,又不是从前了,哪有那么难。

  然后我毕了业,才知道,真的难。

  刚在社会上站稳的小孩,两手空空,一没有时间,二没有钱。

  带张先生回去那次,费大力气请了七天假,来回路上走了四天,回到大连时卡上的钱便寥寥无几。

  许多人嫁到外地几十年,有余钱,挤得出时间,然而回老家的日子亦屈指可数。说到底我们都是普通人,丈夫,孩子,新的生活,新的牵绊在身,始终无法自由自主。

  当两个人开始试着背负起三个家庭的担子时,前行的脚步骤然沉重了许多。

  方明白,爱与不爱,孝与不孝,都是知易行难。

  不知道接下来数年,能陪在他们身边的日子,一共能有几天。

  现一晃,又一年。

  张先生奶奶病重住院,几个姑姑昼夜服侍在侧,从早到晚,寻医问药,端茶送饭。几个月下来,人人瘦了一大圈。

  我跟在一边,看到她们忙忙碌碌地给奶奶擦身换药,嘘寒问暖的情景,突然想,如果爸妈生病了,我却都不能在陪侍身边,那谁来照顾他们呢。

  想到这里,便觉得每个月按时的电话,定期的汇款,年节的礼物,这些都还远远不够。

  疾病时相伴左右,孤单时相依取暖,于父母而言,晚年子女能在身边,是多么重要的事情。

  父母在,不远游,游必有方,到如今才懂这句古训。

  年少的时候,把家当枷,当锁,恨不得立刻挣脱然后远走高飞,只为了奔赴前方未知的诱惑。每一次车站告别,路的尽头,面对爸妈留恋而不舍的目光,自己都是潇洒地摆摆手,冲他们说,不必送了。

  不曾瞧见他们眼中有泪,心中带伤,却还强颜欢笑地送你前行,叫你不必牵挂。

  等你看见了许多陌生的风景,认识许多新鲜的人,走过许多未曾走过的路,等他们不再是你生命的全部,等你在远方遇见了将与之共度一生的人,等你真的回不去了,才要为难起,世间安得双全法,不负双亲不负君。

  只恨人无分身术,不能两处奔。

  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

  只盼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再等等,等我的翅膀有足够的力量,可以带他们一同飞翔的那一天。

  儿欠娘亲一辈子

  我快三十一了,这才刚买了房子,有了新房后,相恋六年的女友终于和我商定了婚期。说来惭愧,买房的钱绝大部分是女友家出的,她本来态度一直很强硬,说我挣到房钱后才跟我结婚。前不久在她父母的资助下,我们终于成了有房一族。

  婚期定好后,女友和我商量,说是要请我的母亲来参加我们的婚礼,我没吱声。

  不是我不孝顺,我和母亲实在是亲热不起来。我的老家在一个偏僻的山村,父亲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,母亲二十九岁才有了我。

  我小时候特别多病,三天两头上医院,记忆中每次母亲背着我去看病时都会跟父亲争吵,原因就是父亲将存在罐子里的钱拿去买酒喝了,母亲没钱给我看病。

  次数多了,两个人慢慢由争吵变成了打架,最后母亲提出离婚,父亲当场答应了,但两个人为了争我又吵得不可开交。我那时是一心想跟着母亲的,但半个月后,母亲突然不争我了,收拾了几件衣服,回外婆家去了。

  不久后父亲出门打工,将我带在身边,母亲和那个小山村渐渐淡出了我的记忆。在我二十岁参加工作后的第四年,父亲也因为嗜酒如命,得了胃癌,我花光了所有的钱也没能留住他的命。

  我原本不指望父亲母亲能给我留点什么,父亲走了,母亲没消息,我也不打算去打扰她的生活。可是两个月前的一天,素不相识的舅舅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他陪母亲来城里的人民医院看病,叫我无论如何都要去见见她。

  我来到人民医院,到了约定地点,见到了陌生的舅舅和完全没有印象的母亲,我完全张不开嘴,母亲倒是没有流露出陌生感,见到我又激动又惊讶。

  我算了一下,母亲应该满六十岁了。

  可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又老又土,看上去哪止才六十岁!她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,声音非常沙哑。舅舅告诉我,母亲嗓子不好,她一直不当回事,这次严重了,才来城里看。舅舅几次张嘴还想说什么,被母亲制止了。

  我猜想他是想让我这个做儿子的给点钱看病,所以也没有深问。我客客气气地请两位老人吃了一顿饭,聊了会儿天,送他们回去了。从舅舅口中我知道母亲和父亲离婚后,一直呆在外公外婆身边,没有再嫁。

  回家后我将这事给女友讲了,并推说母亲身体不好,不能出席我们的婚礼,可女友一声不吭,陷入了沉思。我以为她心里动摇了请母亲来的念头,赶紧趁机劝说道:“参加婚礼的客人见我突然冒出个又老又土的娘,一定很惊讶,到时候我的脸往哪里放?再说她从来没有尽过养我的义务,为什么我一有喜事她就出来了?”

  我的话刚说完,女友就生气了,拿出电话非逼我立马打给母亲,当着她的面邀请她来。我被逼无奈,只得打了,电话是舅舅接的,我请他转告母亲我的邀请,舅舅很激动,一口答应了,说我结婚头天他亲自把母亲送过来。

  放下电话,我心里很别扭,女友倒是很开心,说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。晚上我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,她很激动,在电话那头沙哑着声音跟我说,她很高兴我能邀请她参加我的婚礼,但是她不能来了,上次来城里因为晕车,回家很多天都不舒服。我心里暗自高兴,一口答应下来,并打算不将这个消息告诉女友。

  很快,我们订好了酒店,安排好了一切。离婚期只有两天了,女友布置好了新房,并将客房也铺上了崭新的被子,说这间屋子让婆婆住,我闷着不吭声。

  第二天,女友早早催我去车站接人,我这才一拍脑袋说我忘记了,母亲曾经打来电话说晕车来不了。女友显然对我很不满意,硬拉着我要去老家将母亲接来,我对女友的做法也感到不可理喻,两个人吵了起来。

  最后女友的话给了我当头一棒:“你知道咱们买房的钱是哪里来的吗?不是我妈给的,是你妈偷偷塞给我的!她不想让你知道!我不肯收,她都快跪下来哭着求我了。我当时就想了,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恩怨,你是他唯一的儿子,老人家一辈子只有这么一件大喜事,说什么也得请她来参加!以后让她跟我们一起住,我们养她!”

  我惊呆了,问怎么回事。女友告诉我,半年前,母亲找到我女友,亲手将一张存有二十万元钱的存折给了她,说这是做母亲应该为儿子付出的,母亲说她知道我女友和我相恋六年了,是个可靠的女孩,怕我不要,这才找到她,嘱咐她先拿去买房,别让我知道。

  在结婚的头一天,我和女友一起回到了多年未回去过的小山村,找到了舅舅家。舅舅很开心,赶紧拉着我俩进屋,他朝屋里喊了几声,却不见我母亲出来,舅舅说:“刚才还在呢,一定是知道你们来就躲起来了!你们先坐吧,我去找找看!”

 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见了我要躲起来,带着疑问等了很久后,舅舅独自一人回来了。他说母亲是存了心不让我们找到,不知道躲哪里去了。我疑惑地问舅舅为什么,舅舅点燃一根烟,坐下来对我们讲了母亲的事。

  母亲没文化,有点迷信。当年她和父亲争我的时候,到街上的算命先生那里为我的前途算了一卦,算命先生说,母亲是属虎的,我属羊,我跟母亲在一起,羊入虎口,相克。小时候我经常生病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母亲这才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,她不再和父亲争我,惊恐地收拾包袱离我而去。

  后来她托人千方百计打听我,听得我离开她后没病没痛,这下更相信算命先生的话了。没了孩子的母亲成天呆在家里,因为思念我而号啕大哭,她声音清脆,嗓门极好,哭得外公外婆心里跟猫抓似的。外公给她介绍对象,她不理不睬只顾哭,终于激怒了外公,说她成天跟哭丧似的,人家哭丧还能挣钱,她一直哭只会给家里带来霉运。

  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母亲第二天竟然去了村里的丧葬礼仪队,做了一名职业的哭丧者。或许是母亲思念我太深,或许是觉得自己命苦,母亲每次哭丧都伤心欲绝。她的悲伤感染了亡者家属,大家也跟着哭起来。

  慢慢地,母亲竟然成了山村小有名气的哭丧者,她也因此有了比较丰厚的收入。在这些年里,母亲因为用嗓过度得了咽喉炎,嗓子又沙又破,舅舅就劝她别干了,说她的钱足够养老。上次母亲生病去医院拿不出钱,舅舅这才知道她将钱全部拿给我买房了,他约我出来,想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,但被母亲阻止了。

  后来他接到我邀请母亲的电话,很是高兴,但母亲一百个不愿意,说她和我本来相克,对我不利,现在更是不行,她一年中大多数时间都穿着白色丧服,哭哭啼啼和死人打交道,这样的人来参加我的婚礼,必定会给我带来霉运。

  我想着母亲身穿丧服哭倒在别人灵前,不由得酸从心中来,我想,我一定得等到我的母亲,让她参加喜宴。

  掌灯时分,母亲悄悄回来了。一进门就压低嗓子问舅舅我们是不是走了,我和女友从里屋出来,母亲显然吃了一惊。我一把抓住母亲的手,叫了声“娘”,哽咽着对她说:“娘啊,没有您,我到哪里去拜高堂?”

  母亲慌乱地摆手,说她去会给我们带来晦气。我们左劝右劝,迷信的母亲就是不听,眼见无果,我硬着心肠说:“那好吧,你不来,我婚也不结了,回去后就将房子卖了,把钱还给你养老。”

  母亲急了,沙哑着嗓子说:“儿子,你是不是觉得那钱也晦气?那钱我是冲过喜的,哭一家所得的钱,拿到一家办喜事的人家去换,就能冲喜。为了那些钱,我这二十多年跑破了多少双鞋,你可不能不要!”

  母亲的话让我心如刀绞。在我和女友的坚持下,母亲终于同意连夜和我们一起回城。

  第二天,婚礼如期举行。拜高堂的时候,母亲穿着件枣红的外套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我和新娘子朝她三鞠躬时,她喜极而泣。我脑袋里突然涌现出了小时候在老家听见的一首《哭娘》:

  “抬头看我娘,脸已黄,发已苍。娘这一辈子,不喝辣,不吃香,不穿好衣裳,心思全在儿身上……”

  大喜的日子,我想忍住眼泪,却在不知不觉间泪成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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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标题: 父母已老请多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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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恩励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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